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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2-15 14:35评论(0) 浏览(32)
耶鲁教授:为什么世界一流大学不爱招中国学生?
很多年来教过的中国学生中,真正因为自己喜欢而研读经济学、金融学的是极少数,绝大多数是因为父母的压力和安排。既然他们都不是因为自己真实的兴趣而为,出现上面我们谈到的,那么多读金融博士、经济学博士的中国学生最后在职场上表现一般甚至较差,就不足为奇。赶鸭子也许可以上架,但上不了高架的。  

我见过的很多父母可能从来没有问过,更没有想过“什么是最好的学校”“什么是最好的教育”。学过优化理论的人都知道,“好”“不好”“较好”“最好”这些价值判断都只能是相对的,必须首先搞清楚的是“相对于谁”“相对于什么”,因为不存在没有度量指标、没有参照系的“好”和“最好”。
  
很多人往往是根据父母自己认为“好”的标准去选择“最好”的学校和专业,等于让子女去过一种父母认为好但子女自己未必认为好的职业和生活。有时候,这实际上是迫使子女去实现父母自己没有能实现的专业梦。  

有得人是随大流,去追求大家都认为最好的哈佛、耶鲁或者北大、清华。如果你问他们“为什么哈佛耶鲁好、北大清华好”时,他们也说不上来。  



好与不好,只有基于子女的个人兴趣、偏好、个性和天赋才有意义。  

否则,不仅没有意义,而且很容易造成天赋与人才的浪费,结果只会是子女学习、工作没有热情,无精打采,每天因为在做自己没有感觉的学习或工作而特别累,而且会时常抱怨,对生活、工作失去兴趣。  

在任何社会中,人才资源是各项资源中最为重要的,因此,把每个人的兴趣和天赋跟其专业尽量配置得一致,是整个经济中最为关键的一部分,也是决定一个国家整体资源配置效率的最关键因素。
  
我们想象一下:一个社会中,每个人都在做自己并没有兴趣但为了养家糊口又不得不做的事,而且每件工作都是由那些并没有兴趣的人在做;在另一个社会里,每个人都选择做自己有激情的事情,而且每份工作都是由对其有兴趣的人在做。那么,这两个社会中,哪个社会的整体幸福感更高、效率和创造力也更高呢?  

不同文化背景导致了中国人和印度人的不同表现  

耶鲁校长理查德·莱文也曾提出学习的用途,并不是为了自己的职业,而是追寻自己的价值。 
 
理查德·莱文(RichardCharlesLevin)是享誉全球的教育家,曾在1993至2013年任耶鲁大学校长,上一位任满20年耶鲁校长的还是1899年就任的亚瑟·哈德利(ArthurTwiningHadley)。 
 
理查德·莱文曾说过:如果一个学生从耶鲁大学毕业后,居然拥有了某种很专业的知识和技能,这是耶鲁教育最大的失败。因为,他认为,专业的知识和技能,是学生们根据自己的意愿,在大学毕业后才需要去学习和掌握的东西,那不是耶鲁大学教育的任务。  

那大学教育有什么用呢?  

理查德·莱文在他的演讲集《大学的工作》(《TheWorkoftheUniversity》)中这样提到,耶鲁致力于领袖人物的培养。在莱文看来,本科教育的核心是通识,是培养学生批判性独立思考的能力,并为终身学习打下基础。  

通识教育的英文是,liberaleducation,即自由教育,是对心灵的自由滋养,其核心是——自由的精神、公民的责任、远大的志向。 
 
自由地发挥个人潜质,自由地选择学习方向,不为功利所累,为生命的成长确定方向,为社会、为人类的进步做出贡献。  

这,才是莱文心目中耶鲁教育的目的。  

正如《大学的观念》(《TheIdeaofaUniversity》)的作者约翰·纽曼(JohnHenryNewman)所说:“只有教育,才能使一个人对自己的观点和判断有清醒和自觉的认识,只有教育,才能令他阐明观点时有道理,表达时有说服力,鼓动时有力量。教育令他看世界的本来面目,切中要害,解开思绪的乱麻,识破似是而非的诡辩,撇开无关的细节。教育能让人信服地胜任任何职位,驾轻就熟地精通任何学科。”  
职业和做人  

下面这个故事很流行:一家硅谷公司招来三个实习生,分别是中国人、印度人和美国人。美国实习生只求把事情做完就好,一到下班立马走人。他对一些问题尽管一知半解但也能侃侃而谈,一分钟可以讲完的问题,能讲五分钟。中国实习生很努力,活干得最多最好,但不爱多说话。  

印度实习生工作做得没有中国实习生精细,但也不差。虽然讲话带有口音,但最爱发问,擅长表达自己。在实习期间,学到东西最多的是中国实习生,但是,最后人们最能记住的是那位印度学生。  

这个故事当然是中国人喜欢讲的,因为中国人看重“硬本事”、看轻“软本事”;按照这种我们熟悉的价值观,这个故事实际是想抬高中国人、贬低印度人,也包括贬低美国人,很符合中国人的口味。  

但问题也恰恰出在这里,因为我们这种看重“硬本事”的文化取向造就了中国人只能干苦力活、不能像印度人那样在硅谷和美国大学等领域成为领袖人物;也正因为美国和印度社会既看重“硬本事”也看重“软本事”,所以,反馈到文化和教育领域,就变成了不只是要强调数理化,也要强调人文社会科学,在判断人才时不只是看他的硬技能,也看他的表达能力、沟通能力,看他是否是一个风趣的人。  

比较极端的是,不少中国父母在子女好不容易到美国大学读书后,又偏偏要他们花大学四年学会计,这的确是“硬技术”,对找工作最便利。但是,他们没有想到,实际上中国会计规则跟美国不完全相同,学完美国会计规则,到了国内还要补课才能做会计。而且像会计这种职业性这么强的专业,根本不需要到美国大学去花钱学四年,在国内的技校就可以学到,然后在国内考会计资格,那样既省钱又更实用。  

这些朋友说,他们担心子女毕业后不好找工作,会计好找工作。如果是这样,国内技校不是更好吗?而且,退一步讲,如果只是为了找工作,麦当劳不是有很多工作机会吗?  



实际上,这里关键还是在于对“教育”的理解和认识问题。教育有两项主要功能:一是为了职业,一是为了做人,尤其是为了做一个有意思、有趣味、有意义的人。职业培养是为了饭碗,而“做人”的教育是为了让人不只是职业工具,而更重要的是做人。
  
许多朋友一听到自己子女想学历史、文学、艺术,或者心理学、政治学、社会学,就很生气,认为这些“软本事”没任何用,不便于找工作,等等。但是,他们不知道,这些“软本事”恰恰是使一个人更加有意思、有趣味的基础。  

世界需要有“硬本事”的人,但世界是由那些能说会道、知识渊博的人领导的。即使我们走出企业领导、政府领导阶层,在社会生活中,那些除了职业以外还了解我们历史、社会、政治和经济是怎么来的人也是更加有趣的人,同时更可能是社会中的成功人士。
  
随着互联网资源的丰富膨胀,各类专业技术通过谷歌随时随地可以查到,获得“硬本事”的方式可以是技校、大学,也可以是通过上网就行。所以,“硬本事”的相对价值在降低。但,全球一体化的社会对于软知识、软本事的需求比以前大增。  

在这样的背景下,如果中国人不在“软本事”方面追赶美国和印度,我们可能只能继续以苦力活、以低利润活为主,而高利润、高收入的工作则继续由美国和印度人控制。  

就每个人的生活而言,从幼儿园到小学、中学和大学都应该强化通识教育,也是为了让自己能一辈子活到老幸福到老。通识教育不仅能让一个人增加“软本事”,而且还会让你接触了解各种不同学科领域的知识与研究,激发你方方面面的好奇心和兴趣。  

一旦你对许多东西有好奇和兴趣后,一辈子中的不同时段总会有让你感兴趣、让你激动的追求和话题,不会过得枯燥,而会充实生命中每个阶段的生活内容,最大化一辈子的幸福感。

  
中国文化鼓励“听话”和“顺从”  

之所以中国人跟美国人、印度人的差别这么大,也当然跟中庸和孝道文化紧密相关。在中国长大的过程中,父母等周边的人都教你“乖乖听话”、听长辈的话。不管走到哪里,只要见到比自己年长的,都要小声讲话,要顺从听话,不能挑战长者和权威的言论。  

正因为从出生开始,二三十年之内,周边大多数人都比自己年长,都是自己必须要顺从听话的对象,所以,每个人在成长的二三十年里都会被驯化得乖乖的,没机会锻炼讲话辩论。长大后即使想学习辩论、学习作报告演讲技巧,也很难改变从小被迫养成的“听话不作声”习惯。  

在中国,别人说“你的孩子好听话”是对你子女的表扬,父母也会因此而欣慰。而我在美国生活的30年里,从来没有听到美国人以这种话去夸奖人家孩子的,因为美国人会认为“听话”“顺从”是贬义,是没有个性的表现,因此,没有人愿意被这样评价的。  

美国学校更注重学生思辨能力的培养看,正因为这种思辨能力的培养,现在我跟女儿讨论问题时,她们一听到任何话,很自然地就会去怀疑、审视,然后就看能否找到证据来证明这个话逻辑上或者事实上、数据上站不住脚。这种习惯看起来简单,但是对于培养独立的思辨能力,让学生毕业以后,特别是大学毕业以后,不只是简单地听领导的话的机器,这些是非常重要的自然的开端。当然,思辨对于美国教育体系培养出来的人是很自然的,有时候我也想,美国这个社会真的蛮有意思,不管是聪明的、还是笨的人,不管是有能力的、还是没有能力的人,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很厉害,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个人物,对什么事都会有一番高论。

文章来源:今日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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